小時候在台灣,自然課學校教我們種豆子,我一種種出了興趣,在陽台養了好幾盆花,天天細心呵護。
後來到了印尼美國,學生時代一直租房,常搬家,公寓沒有那個空間也沒有陽光,很久沒種任何東西。
小時候在台灣,自然課學校教我們種豆子,我一種種出了興趣,在陽台養了好幾盆花,天天細心呵護。
後來到了印尼美國,學生時代一直租房,常搬家,公寓沒有那個空間也沒有陽光,很久沒種任何東西。
有了小孩之後生活忙碌,很少有空寫文。
會寫,多是因為生活中有故事不想忘掉,才提筆記錄下來。
這個故事,是幾年前從朋友那聽到的真人真事。
朋友在曼哈頓大旅館工作,員工中有個東歐女性,在房務清潔部門工作,特別刻苦勤奮。
她不遲到不早退,能加班多拿時薪的機會從不放過,同時半工半讀,雖然家境貧窮,還是靠薪水和員工及工會福利,拿到財經相關學位。
人是生而不平等的。
這是大家在世界上活了一段時間後,都會有的認知。
不管哲學家,政治家,還是教育家怎麼講,他們都不能改變人出生環境和天資的差異,而那些差異會影響到人的一生。
天生的能力和智商是生而不平等的第一位。
常來這格子的人都知道,我愛電玩漫畫小說,常看電視影集動畫,平時沒事也愛玩手機逛網站,總之生活中充滿那些大人常常會禁止或限制小孩去碰的會上癮的東西。
玩得那麼瘋,我工作學業也都還過得去,大學讀的是全美前十的學校,工作風評也不差,考啥證照都考得過,跟老公家人關係都不錯。
我小時候我媽從來不管我打電動,我老弟有請家教,每次她來都看到我在玩太空戰士,從八代玩到九代,反正她在的時候我都在打電動,最後她得知我功課很好時非常驚訝。
最迷網遊的時候我工作考績還是年年優等。
常看到新聞留言下有人在罵,批評出國移民的人不愛台灣,沒替台灣社會貢獻,卻只想要享受台灣健保資源。
這讓我看了很無言。
不明白為什麼台灣人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會覺得在美國沒有當地保險可以正常生活。
或者覺得美國這裡的福利真的有那麼糟糕。
我一直都是Final Fantasy系列的愛好者,這系列的遊戲在台灣被翻譯成「太空戰士」,但我卻看不出來這遊戲和太空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英文直譯是「終極幻想」,我覺得這個譯名比較貼切。
為了方便,我在這裡就用FF來當這遊戲的代號吧。
我之前在某文中有談到,科學研究指出,每個人天生都有不同的情緒中線水平,就算發生一件很不開心的事,不久之後情緒又會回到中線。
那個中線不一定是無喜無悲,它可以是偏快樂也可以是偏悲傷。
研究論文的對象是從小就分開的同卵雙胞胎,特別快樂的那種。
在那個研究影片中,那兩個雙胞胎接受訪問,沒說幾句話就樂喀喀直笑,就算沒見過面,生長環境不同,擁有相同DNA的兩人都還是一樣天天都開心。
美女作家自殺這一事,在男主角確定無罪後,告了一個段落。
因為缺乏證據,所以治不了他的罪,但就算判了刑,他也不過只會被關幾年,不痛不癢。
有道德瑕疵的感情騙子,逍遙法外。
美女作家的死,終究叫人惋惜。
我一直有在斷斷續續的玩網路遊戲,不算玩得很瘋,起碼讀書工作都沒受影響,成績考績都很不錯,但遊戲裡的成就則很普通,基本上就是種種花釣釣魚,採礦砍樹製造物品,沒幹啥大事。
我主要玩治療,技巧普普通通,常常來不及補血讓同胞光榮戰死,所以很識趣地不會去玩太困難的內容惹人厭。
網遊的好玩處在於可以交很多朋友,一起合作殺Boss,有些人喜歡玩家對戰Player v.s Player (PvP),但我個人比較喜歡玩故事性比較高的遊戲,做任務,讀故事。
有人就有江湖,各式各樣的人際關係問題在網遊中非常常見,連我這種縮在角落啥大事也不幹的人都照樣碰到非常詭異的怪人。
紐約有無街頭藝人執照這種東西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地鐵廣播常常呼籲我們不要給錢,不給錢,人家又不是免費表演,所以基本上在地鐵表演討錢應該是違反規定的。
雖然違反規則,但我從來沒見過警察在抓,所以下班時還是常常在地鐵上看到有人表演及討錢。
先說單純討錢的人。
討錢的人有分兩種,一種是會在地鐵上一節一節車箱演說表達自己可憐的身世,然後要錢,另一種就是定點固定在某車站人流大的角落討錢。
紐約人口眾多, 每天早上搭地鐵都是人山人海,常常車來了還搭不上,必須要等下一班。
雖然情況應該比上海等等中國的大城市狀況好,大家還不至於要用力推前面的人才進得去,但也比台北捷運狀況慘烈得多。
而且紐約龍蛇混雜,啥人種都有,加上曼哈頓不是能開車上班的地方,所以社會地位不管高低,都得搭地鐵,真想要欣賞各式各樣的紐約客,那麼地鐵是最好的地方。
只是早上尖峰時段欣賞到的絕對是負面的那一面。
自從紐約市新市長上任,推出許多有利窮人的政策,我們這些紐約小市民就發現地鐵站的流浪漢多了起來。
也許福利太好,大家爭相走告,乞丐討了錢,就買車票跑來紐約。
總之不知道怎樣回事,這幾年真的看到越來越多流浪漢。
他們不喜歡去住政府的免費收容所,因為他們也怕那裡治安不好,會被搶,所以冬天一冷就通通躲到地鐵站,霸佔所有的長椅。
(序)
住在紐約市,地鐵絕對會是你生活的一部份,尤其你在曼哈頓上班。
曼哈頓的交通很可怕,堵起車來,五分鐘的車程可能三十分鐘都到不了,然後到了也沒地方停車,因此大部份的人,就算是公司大老闆,CEO,很多也都是搭地鐵上下班。
每次談這種話題我就覺得我很幸運,我老媽把畢生積蓄都砸在我和我弟的教育上,所以我還能有去美國留學還是日本留學的選擇。
之前看到有朋友的父母寧可把錢拿去投資房地產,也不願投資在子女身上,要求小孩回台灣升學以省錢,就覺得好感謝我老媽。
我當初的選擇很多,因為我高中成績很好,許多好的留學機會還是要有好成績才行,而且還有獎學金,不然單是砸錢,除非你砸了很多很多很多錢,夠蓋一棟新的圖書館,真正好的留學機會還是不會收成績壞的學生。
再者,我沒有語言障礙,國高中都是在印尼讀國際學校,美系英語教育,日文也是從國中修到大學,所以去英文系國家我完全沒問題,日語因為有基礎所以不會完全鴨子聽雷,應該也能適應。
這題目我是很久前就想寫的,但因為覺得家人不一定希望別人知道,所以一直沒動筆。
但後來想想,我這種小人物,大概也沒資格被網民肉搜,想低調的家人可以永遠保持低調,所以寫就寫吧。
精神病患其實真的很常見,我們周圍很多,只是大家不太會去提起罷了。
前言
其實,我本來並不想去買這本書的,但由於新聞鬧得沸沸騰騰,我對老公喵了一句「我好奇想讀耶」,然後老公就跑去把電子書買了下來。
基於老公的愛心,我不努力讀好似說不過去,所以我讀來讀去,現在讀完了還來寫書評,不然簡直對不起他。
在寫書評之前,我有考慮,是否要把作品以外的新聞事件加入參考,還是說只探討作品本身。
後來我看了作者林奕含自殺前拍的作品討論影片,終於決定,還是把這些相關的言論,新聞,包括作者最後自殺的行為,都加入這篇感想。
很久沒寫長篇論述文了。
說實話我個人對死刑的立場是很牆頭草的,如果今天我是苦主,那他媽的當然是兇手去死好,不過如果他賠我很多很多錢我說不定會原諒他,但如果今天我是被告,那我當然反對死刑到底,那如果跟我無關呢?
除非我被選為陪審團,當堂跟著看證人證物,不然我天天聽著媒體說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東西,而兇手是死是活,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那我花那個心思去管幹什麼?
有時我覺得死亡反而是種解脫,說不定人家死刑犯八不得快快去死。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台灣的議題越來越愛與國外看齊,討論同性戀婚姻,廢不廢死刑等等。
死刑這問題更是常常引起我的注意,而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廢不廢死刑,而是社會新聞底下那些殺氣過重的留言。
台灣新聞媒體不喜歡求證,愛捕風捉影,一點點蛛絲馬跡的嫌疑,就把人家嫌疑犯寫成人鐵定是他殺的一樣,十惡不赦,然後下面不明是非的網友,就直接判人家死刑了。
前陣子常常看到什麼小模陪酒當飯局妹之類的新聞,再看到那些女生的照片,都打扮得很漂亮,家境也不是窮到要睡到街上,尤其是那吸毒過量悴死的小模,家裡甚至還開店生意不差,就覺得好可惜為什麼那樣的女生要去做八大。
雖然說現在社會笑貧不笑娼,出賣色相有時真的能很賺,和我們這些寒窗苦讀出來工作的醜小鴨比較起來,更加光鮮亮麗,聽起來好像有得玩還有錢拿,輕輕鬆鬆,而且手段好的賺得更多。
但事實是那行業還是見不得光,會影響到名譽,而且那行業龍蛇混雜,又煙又酒,外加吸毒,容易染上不良嗜好,一旦染上,價值觀被影響,要跳出那環境很難。
所以算是高風險,高代價,高報酬的行業。
我住紐約,老外的地盤,朋友不是從小就移民不然就是二代或三代,思想西化,不會給你去愚忠愚孝,所以並沒有所謂婆媳問題,要我寫這題目其實是很奇怪的事。
但不知哪位網友說寫兩性的寫手婚後不寫婆媳問題好似不長進,好吧,那我也來看看我能寫些什麼。
人跟人相處本來就不容易,美國人比較少有婆媳這方面的問題,是因為他們尊重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成年後搬出去,要幹啥父母都不該插手,只能適度關心,孩子們有他們自己的決定權。